“明明是你在保温杯里放了监听器,你为什么不承认?敢做不敢当,你算什么男人?”
“郑小姐,青天白日的血口喷人可不好。”王柏林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看她的眼神像是在看一个无理取闹的熊孩子,“虽然我知道你可能遇到了什么困难,也很想帮你,但这不是你污蔑我的理由。”
“到此为止也就算了,我不计较你对我名誉的损害。如果你再不依不饶叫我认一些莫须有的罪名,我只能依法维护自己的权利,告你诽谤了。”
仅从话语来上听,他倒是个宽宏大量、以德报怨的好人。
但事实真是如此吗?
郑若星被王柏林倒打一耙的无耻行径气到浑身发抖,眼眶红了一圈。
“王柏林,你就是个卑鄙小人!”
“卑鄙小人?”王柏林无所谓轻笑了一声,这样的形容词他可是听惯了,一点新意也没有。
但他嘴上说着不在意,眼神却冷了下来,虚伪的笑容骤然被撕碎。
同样的话,由在乎的人和不在乎的人说出来,杀伤力是天差地别的。
被她指着鼻子骂,他现在就很不爽。
在郑若星惊恐的眼神里,王柏林一把夺过她的包,翻出里面的录音笔摔了个粉碎。
皮鞋鞋尖用力碾了碾地上残骸,他面无表情冷嗤:“跟我玩这些小把戏,真的很没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