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们之前的出来的那个结论，倒是没有什么错。

这东西，确实是一个‘遗物’，它来自某个超远古的文明中，类似神明的存在。

顾航是这么认为的。

但它的来历，其实可以先放到一边。其之作用，则有点像是千面之神的神核。

或许不是一样的东西，但很有可能功效是类似的——将其掌控、消化，那就能顶上一位神灵！

但这说起来容易，做起来又有多难？

纵使是以顾靖的能力，将千面之神的‘一面’掌控，也是近乎不可能的事情。只有顾航在旁边下了死力气，外加还有千面之神本身因为交易合作的缘故，不仅没有阻拦，还反过来帮忙，这才能让顾靖成功的。

然而，眼下这块碎片，却跟千面之神完全不一样。

一叶知秋，在顾航看来，这碎片只不过拼凑其完整状态的一份微不足道的小碎片。由此推算，这东西所构成的完整版本，绝对比千面之神强大的多——甚至是比全盛时期的千面之神都要更强！

这是什么概念呢？

千面之神全盛时期，端坐万神殿，化为无数神灵，庇佑着当时的宇宙霸主，灵族帝国。哪怕因为一些特性的缘故，其没有达到如今四神的程度，但是如今四神之一的色孽，就是从千面中的一面，发祥而出，最终诞生的。

从这个角度来看，全盛时期的千面之神没达到四神的程度，差的也无非就是一线而已。

比他还要更强，那这神核完整的时候，岂不是就是亚空间中的一方主神，与四神一个层级？

但是……想到这里，顾航心中就难免出现了另一个有些惊悚的念头：

“四神，也会死吗？”

这片宇宙，叫‘神’的东西，多了。早些年，在怒枭星上的那个什么原初怒枭，都能称之为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