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托今天穿着一件很高档的黑色绒毛马甲,内搭是聚合纤维束的衬衫,领子足够长、足够尖,用来彰显威严。
“等你在城里呆的时间足够长,见到的破事情够离谱,世界上能听你倾诉的……就只剩摆在吧台上面的各种高度酒了。”
约翰摆摆头,开门见山,
“地库里的事情我很抱歉,有需要我帮忙的吗?”
维托先生坐在皮革沙发里,翘起腿,视线穿过雪茄的烟云审视着面前的年轻人。
“每天进出我办公室的人有很多,约翰,大部分都是索取,或者求我擦屁股,而你是第一个主动提出来偿还的。”
维托先生夹着雪茄把烟柱晃散了。
“我得提醒你,每拥有一项优秀的品质,就会多上十倍的危险,没有足够的实力,千万不要用道德绑架自己。”
“我看起来很像好人?”
“谁说得准呢,你顺从自己的内心就好。”
天花板的吊灯照射下来。
维托先生的眼睛仿佛盖着两团浓郁的阴影。
他的瞳孔闪过一段金色数据流,随后淡淡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