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有人讲了不好笑的笑话,我可以不笑,但我誓死捍卫你讲笑话的权利;
如果有人讲了很好笑的笑话,但场合不合适,请尊重他人,忍住笑声。
如果实在忍不住,那就放声大笑!
这就是搞笑的价值。
这即是谐门的意志!”
西斯在甲板上临时搭起的台子高声宣扬着,他学米利安,学的很像,发癫版。
场下的船员与客人们,有的抱着缆绳,有的抱着鲨鱼肉,有的抱着另外一个船员,有的抱着柱子,有的抱着自己。
一个带着单片眼镜,衣着也正式,一看就很有品味的‘学生’举手道:
“老师,你不要老是用谐音梗啊,这个很烂唉!”
西斯被抓住了痛脚,脸上一黑,急眼了。
“同学,你懂不懂尊师重道啊!这不是简单的谐音梗,这是先解构了...重组了...”
......
西斯再次见到了荷马船长,这次是在他的船长室里。
这是一个很大的房间,就像他身躯一样,房间的左右是高高的书架,上面放满了各式各样的书籍,也有些奇特的展品。
比起叫它船长室,它更像一个图书馆。
一段时间没见,荷马额头上的洞也长好了,只是新的皮肤明显比周边的皮肤白上一个度,像是单独抹了一层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