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雨晴穿了线,将针朝萧司辰一递,“你来吧!你反正也是闲着的。”
交代了床单的事,她又拿布匹来和那天新买的棉被比划,然后“刺啦刺啦”的又剪下三大块。
古代的被套分面子和里子,简雨晴嫌麻烦,直接啥都不分,把剪下来的布的边边角角一缝,再翻过来,就成为现代的那种简易又省事的被套了,而开口的地方,她则挽几颗布纽扣扣上去。
幸得简雨晴有原主的记忆,要不然这缝缝补补的事,她还真是不拿手。
不过,她也只会简单的,难的就做不来了。
萧司辰从没见过那种被套,见她把一床棉被装起来,惊讶道:“雨晴姐,你这就缝好了?”
简雨晴提着被褥抖了抖,道:“是啊!这种简易,容易拆,也容易装。”
一天缝不了三床,到了第二天晌午,两人才算是完工。
正好,徐大娘来家里。
做好了城里的活,她就有空来帮简雨晴的孩子做衣服了。
二虎和三虎都没鞋子穿,简雨晴把赵毅的旧衣服抱出来,请徐大娘先拿去做几双鞋子。
里料是旧的,面料是新的,人人都是这么做鞋子的,简雨晴也请徐大娘如此做出来。
徐大娘来一趟,给三个孩子量了尺寸,眼看萧司辰也是没衣服穿,临走前,简雨晴想了起来,顺便也请她给萧司辰量一下。
萧司辰想要拒绝,却是顶不住简雨晴的眼神威慑。
徐大娘道:“司辰啊!以后穿上新衣服,你可得认真念书了,你雨晴姐跟你大嫂打赌,你若是考不上举人,她可是要输掉五两银子的。”
那天,萧司辰没听到简雨晴和宋小翠打赌的事。
当下,他微微一愣,道:“雨晴姐和我大嫂打赌了吗?”
简雨晴不想给他压力,无所谓地一摆手,“没事,不就是五两银子吗?输不输都无所谓。”
她倒是觉得无所谓,但对于榆树庄的人来说,那基本上就是两年的存款。
萧司辰顿时来了压力:“我在家里,这么看书,能考上举人吗?”
简直是太考验他了,那么多在书院里刻苦努力的都没考上,他能考上?
徐大娘叹息一声,“简妹子,你赚了点钱可不能随意挥霍啊!这家里用钱的地方还多。你徐大伯连续跑了两天府衙,我听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