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文桦一想也对,赵爷爷为人厚道,以前还多次帮助家里度过难关,心里面,他确实一直感激赵爷爷。
联想到自家兄弟,夏文桦把茶水一饮而尽,而后将杯子重重地搁置到桌上,道:“不能再由着文轩和文楠的性子了,明日我便派人去将他们接来。”
宫玉的心一沉,在坐塌的另一边坐下,面色忧伤地望着前方。
夏文桦从未见过她露出如此悲伤的一面,怔忪道:“玉儿,你怎么了?”
宫玉叹息一气,慢慢地把目光移到他惊为天人的俊脸上,张了张嘴,才哑着嗓子启音:“文桦,也许,我该告诉你一些真相了。”
习惯了,她至今都不称呼夏文桦为皇上。
夏文桦唏嘘地看着她,“什么真相?”
宫玉想说,可又觉得难以启齿,犹豫了好一阵,才终于嗫嚅地开口道:“你知道我为何对你是否娶我都觉得无所谓吗?”
夏文桦怕她介意自己迟迟没给她名分,着急地握着她的手保证道:“玉儿,你放心,我一定会想到办法让你名正言顺地嫁给我的。”
宫玉苦涩地扯了一下嘴角,抽出手,望向虚空,眼底都是迷茫。
“我不能嫁给你,你知道吗?”
这种话伤人,夏文桦的心宛如被千斤巨石压住一般沉下去,脱口道:“为何?”
宫玉咬了咬唇,目光又转到他的脸上,一字一句道:“因为我已经嫁人了。”
“什么?”夏文桦震撼地瞪着她,一脸的不可置信。
宫玉自嘲一笑,“我们分开了四年,四年可以发生很多事,而我也是在那时……嫁人的。”
末尾的话,她鼓起了所有的勇气才艰难地说出来。
然而,这三个字跟三根针似的狠狠地扎进夏文桦的心底。
与此同时,夏文桦脑中嗡嗡作响,仿佛被雷击似的,击得他里焦外嫩。
“你真嫁人了?”好一会儿,夏文桦才找回自己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