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无聊,早知道先割了再杀了,现在死人一个,毫无反应,不好玩。”江应念一边割一边抱怨。
凌远之无话可说,江应念的脑回路不是正常人可以理解的。她再次开口:“为什么?”
江应念停顿了一下,笑着说:“凌大人可是挫败极了?我听说你以前在皇城可是大帝面前的红人,你现在一定觉得,我从来没把你当对手,只是把你当成猎物戏耍,是不是?”她说到这里,笑着看向凌远之。凌远之被戳中了心思,别过头去不看她。
“看来我猜中了,其实并不是这样。我记得你刚来临渊城的路上,我去杀你,你当时的反应就让我有一种感觉,你会是我的劲敌。这么些年来,我们争斗不休,谁也没占到便宜。至于那些死男人,凌大人,只怕大人也不无辜吧?”
凌远之微不可见地眯了下眼睛后,说:“我听不懂。”
“哈哈哈哈,是吗?凌远之,我可是听说你为了杀我下了大本钱,不仅请来了凤翔宫宫主,还惊来了慕容大人,她们人呢?今天该来的不是这群乌合之众吧?”江应念动作很快,说话间就割完了男人的钉钉,她得想想抛尸到哪里合适。
凌远之也笑了,说:“你到底是变态,还是疯子?还是?”
“是,我就是个变态。”
“啊!”凄惨的男人尖叫声响起,路人看着地上那一大堆残肢断体,不少人已经开始呕吐。
凌远之看着眼前这一堆令人作呕的尸体,她就知道,江应念这个变态,怎么会放过这么好的一个机会。凌远之微不可见地勾了一下嘴角。
“凌希,你去找楚大医来,不管怎么说,这尸还是要验的。”
“妘儿,叫姥姥。”江应念再次见到江舒寒还是很开心的,教着江赫妘叫姥姥。
“你有孩子了?”江舒寒一脸不敢相信,照江应念的性子,这孩子得是孤雌生殖的吧?
“什么话,我怎么不能有孩子,妘儿多可爱啊,你要是不喜欢,我给她找别的姥姥去,祖孙三代还不容易吗?反正丝毫没有责任心自己闯了祸就抛弃女儿和情人私奔的姥姥我们妘儿也看不上。”江赫妘忿忿不平,江舒寒是不是忘了她们是怎么分开的。
江舒寒一听就来气,猛地举起手就要拍桌子,又怕吓到江赫妘,只能轻轻放下,但是她声音里带着怒意,说:“你还怨上我了?要不是你五岁就残忍地虐杀了自己堂兄,我怎么会一怒之下杀了他们。不过他们敢出言侮辱你,死了活该,离开你嘛,我那不是想着你已经长大可以独当一面了吗?我总不能为了你就搭上我的一生啊,那样的人生有什么意思?再者说了,风月山庄我不是留给你了吗?”
“你还敢说风月山庄?”江应念提起这个就气得要死。“他们都来风月山庄找你报仇,把我留在狼窝虎穴等死你很骄傲?”
眼看着江舒寒就要开口,宁玉澜阻止了她:“好了,难得见面,别吵了,叙叙旧嘛。”
“谁在吵啊?”母女两人异口同声,脸上的疑惑如出一辙。
“啊?”宁玉澜疑惑了,都这样了还不算吵架吗?她忍不住感慨,这母女两人十几年前分开是对的,不然指不定谁救杀了谁。果然是一家子变态啊,宁玉澜感觉自己格格不入。
“娘亲,姥姥,妘儿饿。”宁玉澜闻言眼睛一亮,所幸还有个正常人,她抱起江赫妘,摸摸她的脑袋说:“妘儿饿了是吗,我去做饭给你吃。”
“好。”江赫妘在她脸上亲了一口,她就喜滋滋做饭去了。
见宁玉澜走远,江舒寒这才说:“你早就知道了?”
江应念点点头。
“那你就真的愿意成为她手中的一把刀?”到底是自己女儿,江舒寒还是有些担心。
“不完全是,算巧合吧。再说了,我本来就喜欢这样的事,锋利的剑刺入人体,凄厉的尖叫哭喊,殷红的鲜血,只有这些东西才能让我感觉快乐,何乐而不为呢?”江应念从来不干杞人忧天的事。
纵然她只是大帝手上的一把刀又如何,如果过程让她快乐,又是殊途同归,那又有何不可?
她是疯子,是变态,是恶魔,不是蠢货。
杀男狂魔带来的阴影会一直存在,当然,不仅仅是临渊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