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花板又隔的太过遥远,不知道从何处传来的光源,无论走到哪里都一清二楚的同样一幅场景。
说话连回声都无法得到,自然也没有人应答。走不到边际,却也并没有回到原点。
至于判断的标准,是他自己身上一直在流出的鲜血所天然形成的人为标记,这一点倒是也不用多提。
走了这么久,四处的环境却仍然没有任何改变,若不是一路带血的脚印来提醒他,几乎就像是在原地踏步了。
不仅仅是环境没有什么变化,就连自身都好像被固定成了当前的状态。
即便没有感知到疼痛,但失血过多带来的负面影响,同样一直没有在他的身上减弱衰退。
值得庆幸的是,这负面影响至少没有增加。
显然短时间内应当是得不到更多的信息了,降谷零呼出一口气,下意识的摸了摸耳垂。理所当然的,那里并没有耳麦。
一瞬间,这个下意识使得青年紫灰色的瞳孔紧缩,全然是被惊吓到了。
他根本没有这个习惯,哪怕是有这种习惯,他从来到这里以后也不曾放松过,理应根本不会这么轻易轻易地做出这种动作。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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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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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耳的电子音,直冲的人脑仁疼。
纯白的世界突然变得灰暗,呈现出一种将要崩溃,却还没有崩溃的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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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u…z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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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是真的被降谷零的下意识所按动的,其实并不存在的耳麦唤醒一样,整个空间都改变了。
地面塌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