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色的蛇瞳不动声色的透过恩维尔的肩膀看向他身后的黑暗,慢条斯理的吐着信子。
“或许我对他的纵容已经成为了一种习惯。”被切割咒划开的手心涌出潺潺的血液,托在掌心里的珠子被血液浸泡着一点点散发出光芒,直到最后全然的变为了褐红色。
眼前的事物有些模糊,恩维尔晃了晃自己的头才稍微看清了些许,缪斯渐渐缩小,最终顺着恩维尔的手臂回到了他的脖颈处盘绕起来。
身上的水汽让恩维尔下楼时不由打了个喷嚏,当西弗勒斯打开门时就看到了满脸倦意的男子浑身湿透的站在他的面前向他打招呼。
“好久不见,西弗勒斯。”恩维尔将身子靠在门框上对着西弗勒斯露出一个淡淡的微笑,“前几个小时才见过。”西弗勒斯侧开身示意恩维尔进来。
黑漆漆的屋子只有微弱的灯光,散发着浓郁的魔药气息并伴随坩埚内液体煮沸的咕嘟声神秘且富有规律。
“谢谢,但我马上就要回去睡觉了。”对递到面前的清醒剂摇了摇头,恩维尔拒绝了西弗勒斯递来的魔药。他伸出自己的手将红褐色的珠子展现在对方面前:“和上次一样。”
五指将珠子从恩维尔的手心攥入自己的手中等待着下文。
“可以用缩小咒做成手链,亦或是别的什么东西。”恩维尔揉着自己的太阳穴眯起眼睛:“用于遏制银蛇的毒性。”顿了顿,他像是忽然想起什么般再次开口道:“不可提取作为魔药材料。”
“为什么会是我。”被猜到想法的西弗勒斯挑了挑眉,将珠子放到了不远处的银制箱盒中收起来后开口问道。
“一定要是他最信任的人。”恩维尔的眼睛瞥过西弗勒斯的袍子,目光有些闪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