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藏在底下的原因是什么呢?
“凶手怎么样了?”降谷零追问道。
“留下遗书殉情了,但sakura坚决认为是畏罪自杀。”
“sakura的情况是很严重吗?”看着他们俩齐齐沉默的模样,诸伏高明忍不住蹙眉担忧地问道,“我以为她只是想在家里休息调整两天。”
“好像是挺严重的,”降谷零点点头,担忧又烦恼,“她最近看起来整天都恍恍惚惚的,连思绪都不知道晃悠到了哪里。”
“倒是我这个兄长失职了。要不找专业的心理医生干涉一下吧,毕竟她年纪还小,接受不了这种生离死别也正常。”
“sakura她一向活得很通透,不像是接受不了朋友的离开的人,”诸伏景光在他们俩交流的时候一直在思索没有说话,这时候才艰难地开口道,“哥哥,那位浅川小姐,她拒绝约会的时间不会都是在陪sakura吧?”
如果是这样,降谷樱有可能会钻牛角尖地觉得都是自己的错。
诸伏高明的神情缓缓地凝重起来,明显也是觉得诸伏景光的猜测很可能是真相:“我不知道。”
“浅川明沙,”降谷零慢慢念了一遍这个名字,“我想起来了!去年sakura参加的那个国际生物奥赛,我后面看过获奖名单,她就是那个去年在机场跟sakura说再见的女孩子!我记得sakura说过她水平不错,也拿奖了的话。”
得到额外的信息后,诸伏景光开口说的下一句话更加令人震惊:“那么,她男朋友的误会,会不会不是误会,他是真切地产生了这种感觉呢?”
听懂了他在说什么的降谷零瞪大了眼睛:“sakura才十岁。”
“天才之间的惺惺相惜和精神共鸣可能跟年龄、性别这些外在条件都没有关系,”诸伏景光解释道,“只是因为她们有着可以相互理解的灵魂。那位浅川小姐,明显也是个十分杰出的女性,才能让sakura愿意松口说认可。”
“如果那位浅川小姐对sakura来说不止是刚认识不久的友人的话……”诸伏景光没说完,但他的未竟之意大家都懂了。
“这个我就不清楚了,要想知道答案,大概只能去问sakura,她也是这件事里我们仅剩的能询问的当事人了。”
降谷零觉得有些头痛,伸手按了按自己的太阳穴:“她要是愿意开口我们就会尝试对症下药,而不是病急乱投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