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当然可以。”
江渊满意地看着他,接着把手上的木拐杖倒过来拿,把始终攥在自己掌心的那头抵在舒晚下巴上。
“舔,把他舔湿。”江渊居高临下地向舒晚下着命令。
舒晚不假思索地张开唇,把木拐杖的一端含进唇中,温热湿润的口腔牢牢包裹他,粉嫩的舌尖在拐杖的 顶端打圈。
舒晚深呼吸一口气,便红了脸。
拐杖上全是江渊的气息,浓烈的快要把他熏晕了。
那感官就像是被江渊抱在怀里,哄着他,一点点把他占有。
江渊的目光审视着舒晚,手上使坏地用力往下捣,只为了听舒晚因为难受而发出的隐忍喘息。
当喉咙里发痛发麻时,舒晚才从梦幻里醒来。
这不是甜腻的绻缱,而是江渊单方面的折磨。
舒晚把木拐杖轻轻吐出唇中,唇边流着暖昧的水晕,他抬眸小心翼翼地观察江渊的表情。
他怯懦地说:“可、可以了吗?”
江渊哼笑一声,把拐杖湿润的一头拍在舒晚脸颊上,在他惨白地脸蛋上擦干净拐杖的口水。
接着江渊起身,他的身体遮挡了足够的光亮,把舒晚整个包裹在他阴影了。
“你要记住,是因为你在作践我的喜欢,才会被罚,但我还是爱你的。”
江渊抛下这句话,把手里的拐杖嫌弃地丢在舒晚身上。
他关上门,把舒晚一个人丢在黑暗里。
做完这一切,江渊走去客厅,寻找那个被藏起来的小狮子。
找到小狮子后,江渊阴森地看着玩偶,拿起剪刀上下卡嚓卡嚓作响,但却没剪到小狮子。
因为他想到了更坏的招。
舒晚坐在小黑屋的墙角里,用力地抹着眼泪, 着牙齿让自己不发出声音。
江渊不喜欢自己闹,不能哭出声,不能被江渊听到。
可......自己究竟做错了什么?舒晚想不明白。
“他说我错了,那我便是错了。”
舒晚用力咬下手臂,神色恍惚。
“可我又真的错了吗?”
舒晚给了自己一巴掌,骂自己无能。
真的是喜欢吗?还是只是因为想要打压自己?
“但......他这么做,也是出于在乎吧。”
舒晚无力地靠着墙,垂眸看着从门缝里漏进来的一线微弱光芒,无助地哽咽。
不知过了多久,久到舒晚的精神意识开始分崩离析,等到舒晚开始催眠自己要听话的时候,门开了。 江渊非常熟练这一套,他很聪明,知道要用多少时间才能摧毁舒晚的意志。
这一招,百试百灵。
“会听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