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是同一时间,提纳里感到怀中嘬嘬的身体僵硬了一瞬,不过它没再挣扎,被提纳里乖乖抱在怀里。
“你不会是想出去找别的狗狗□□吧?”提纳里皱着眉,“得尽快绝育了,唉,偏偏这个时候……”
嘬嘬:“……”
他在说什么?
……
嘬嘬歇了跑出去的心思,一人一狗便相敬如宾地过了一个晚上。
发情期的狗狗不适合洗澡,容易生病,于是提纳里又是自己一个人洗完了澡。
梳完自己的尾巴毛,提纳里望着角落里的嘬嘬,思考了一会儿,决定今天暂时不帮它梳毛了。
短短几周时间,嘬嘬两次性情大变,让提纳里有种捡了三只狗的感觉。
一只是热情而奔放的活泼狗狗,一只是有了神之眼后相对成熟稳重的狗狗,一只是发情期时叛逆不让人碰的恶犬。
现在,这“三只”狗都有成为过去式的风险了。
提纳里悲伤地翻了个身,不禁开始担忧未来几天后,嘬嘬还能不能顺利留在自己身边。
以纳菲斯老师的决心和狠心,他很难有挣扎和商量的余地。
只能寄希望于……他们能听听嘬嘬的意愿了。
对了!既然这几天暂时还能留着嘬嘬,不如就趁这个时间,写信说服纳菲斯老师,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多写几封,就算纳菲斯老师再坚定,也会被他烦得作出一点让步的。
说干就干,提纳里掀起被子,唰唰唰地写了几页纸。
写完后,夜已经很深了。
提纳里勉强撑起眼皮,把信纸包入信封,打了个大大的哈欠。
太晚了,只能一早起来再去邮寄了。
提纳里沉沉睡去。
半夜,他听到几声细微的响动,潜意识告诉他,似乎有异常情况。但身体和精神实在是疲惫不堪,那缕小小的潜意识很快消融于沉沉的睡眠中。
第二天,还未睁眼,提纳里便觉得十分古怪。
好像……太安静了?
房间里似乎少了点什么。
他揉着眼睛,环顾四周,嗯,很整齐,没有外人入侵的痕迹。
但是仔细一看,原本角落里的一大团毛茸茸的……
嘬嘬呢?!
提纳里找遍厕所、箱子、桌底、甚至自己都进不去的床底和衣柜,连嘬嘬的一根尾巴毛都没看见,反倒看到了自己掉的。
他最近压力太大,真的如纳菲斯老师所说,掉了很多毛。
但是这不重要,重要的是,嘬嘬真的不见了!
它不会真出去找小母狗□□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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