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浅与雾姬夫人也被唤来。
就云为衫是否被暗器所伤,宫远徵和宫子羽二人各执一词。
宫远徵找不出任何言语之间的漏洞,求助似的望向宫尚角。
宫尚角淡定开口,“言语可以骗人,但伤口不会,毒药可以立即解除,但伤口,不会立即愈合。”
宫尚角所言极是,听了宫尚角的言辞,宫远徵面上尽是胜券在握。
由于云为衫为女子,且又是执刃夫人,实在不方便现场查验,雾姬夫人曾被怀疑是无锋之人,于是,便让除了宫紫商我们几位女子前往共同见证。
到了偏殿,我们四人各坐一方,上官浅笑道,“如果宫家知道,他们派了三个无锋的人来检查另一个无锋的人是不是无锋的人,怕不是脸都要被打疼了。”
我勾唇一笑,“姐姐真是好口才。”
“云为衫,还好遇到我们三个,否则就是死路一条。”
我沉默的听着她们话语间的来回,上官浅至今还想着拿宫远徵暗器上的毒药配方来换取半月之蝇的解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