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朝我走来,我伸出手去,“我自己来吧。”
宫远徵手一抬,将药膏挪的离我又远了些。
“你连脸上的伤口都抹不好,肩膀处,你更是看不到了。”
我垂下手,眼神有些飘忽,哪里抹不到了,只是你傻而已,什么都信……
宫远徵坐在我旁边,忽然显得有些局促道,“那……你把衣服往下拉些……”
我面上泛出绯意,慢慢的抬手,扯住衣领,将衣服缓缓拉下,清瘦的肩膀暴露在空气中。
我忽地有些羞意,扭过头去。
宫远徵缩了缩手指,随后沾取了些许药膏,看向我半露的脊背。
看到我肩膀处一片淤青,还蔓延着些许血丝,他动作一顿,“怎么摔的这么严重?”
我低声,“恰好磕到了拐角处,便这样了。”
宫远徵慢慢的将药膏抹到伤处,冰凉的感觉传入大脑,我瑟缩一下。
宫远徵收手,语气带了些无措,“很疼吗?”
我摇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