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这有些得意的模样,我不禁勾起嘴角,浅笑起来。
当真是有些……傲娇的,可爱过头了。
最终宫尚角给上官浅流留了些脸面,只留下了白色杜鹃。
离开前,宫远徵微皱眉头,看了上官浅一眼,不知道在想什么。
我跟着宫远徵的脚步回到徵宫。
我脚步轻盈,问宫远徵:“阿徵不喜欢花吗?”
宫远徵默声道,“不喜欢。”
我有些遗憾,叹了口气,“哎,我本来也想像姐姐一样,也为阿徵在徵宫种一些的,既然阿徵不喜欢,那便算了吧。”
宫远徵身形一顿,抿了抿唇,不太自然道,“你喜欢,种便是……”
我看着宫远徵逐渐漫上绯意的耳垂,抿唇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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