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见他眉头紧皱,绯唇微弩,却是不以为怵,还想把他气哭,于是逗弄道,“那要喊什么?远远?阿徵?亦或是,远徵?”

宫远徵知道你是故意的,逼近你,怒视你,一字一句,咬牙切齿,“唤,我,徵,公,子!”

不成想他都这么生气了,你还敢开小差,目光下落,直盯着他的嘴巴,呢喃成声,“那多生分啊?”

宫远徵还不知道你满脑子不和谐,赌着气道,“我们,有很近么?”

你闻言终于肯撩眼看他,呼吸交错间,反问道,“我们现在,不近么?”

宫远徵说的近,是亲近的近;而你说的近,却是此刻彼此间的距离。

可分明是鸡同鸭讲的两个人,怎么心跳却趋同一个音?咚咚咚咚,又快又急。

终于,小雏鸡宫远徵先扛不住了。

他慌手慌脚将你推开,强自镇定道,“反正!在我徵宫就要听我的话!让你喊徵公子,你就喊徵公子!”

哪料你根本没在听,还“哎呀”一声双手抱胸,面上又羞又急,“你碰哪儿呢你?!”

“!”

宫远徵见状顿时又慌了,还当自己碰了不该碰的地方,手心都不自觉在发烫。

可是真的不对啊,他明明就妹,有,碰!!!

妹,有,碰!!!

“我,我没———”

他求救一般看向楚嬷嬷,又看看自己的手。

欲哭无泪,真的是欲哭无泪。

宫远徵从未像此时此刻,急需要哥哥。

而你见小孩儿真要急哭了,忙放下双手,做若无其事状。

“知道啦,徵公子。”

“晚安啦,徵公子。”

宫远徵:“???”

宫远徵:“!!!”

宫远徵再不知道自己被耍了,就是天下第一字号的大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