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浅朝着云为衫温柔的笑了,只有云为衫能看到的眼睛里还带着些许的威胁,“不可以哦。”

云为衫追问“为何?”

只听上官浅坚定地答道:“因为我喜欢宫二先生啊。”

…………

一双黑色绣纹的靴子朝地牢的方向走去,腰上的暗器囊袋透着森然,一路无阻。宫远徵闪身进入地牢时,便看见了桌上摆放着的毒酒。

他皱了皱眉头,低声喃道:“有人来过了?”

宫远徵拿起一碗水,泼醒了倒在地上的郑南衣。

只见郑南衣的眼神已经有些迷离,不知是因为伤重还是被困囚牢,她早已失去了求生意志。

“魑、魅、魍、魉……听说你们无锋的刺客,分为这样的四个等级吧?以你能力和武功而言,估计应该是最低的“魑’吧……”宫远徴低低地嗤笑道,蔑视地盯着地上奄奄一息的郑南衣。

“如此难得的机会,竟只派了一个魑………是派来送死的吗?”

“无锋的人不怕死。”郑南衣冷冷的瞪向宫远徴。

宫远徵拿起桌面上的那杯酒,摩挲着,面带微笑“很多人都不怕死。但那只是因为,他们不知道,有时候,活着比死可怕多了。”

他鲜少发出温柔的声音,仿佛这才是一件极兴奋的事。

“你就是他们口中最会用毒的宫远徵吧?我就算死,也不会开口喝你的毒酒。”郑南衣咬紧牙关想要往后躲,却只是徒劳。

宫远徵走到郑南衣面前,慢慢解开她领口的衣扣将手中的毒酒到了进去。

“这杯毒酒,不需要你开口,也可以的哦。”

宫远徵微笑着欣赏着郑南衣的惨状,在郑南衣的惨叫声中,他显得又天真叉残忍。

执刃大殿里,完成评级的新娘们一起站在大殿之中。

云为衫和同样拿了金制令牌的江离离打扮得最为隆重,红衣金饰,站在正厅的最前排。拿白玉牌子的姑娘则稍逊之,而拿褐色木制令牌的不过是路施粉黛,站在最后。她们呈矢形排开,等待宫唤羽选亲。

姜见月听见身后传来缓慢但稳定的脚步声,她知道是宫唤羽来了。

吉时已到,宫唤羽从最后一排,缓缓地走到第一排,他兀自打量着每一个准新娘。

然后,姜见月便看到宫唤羽在第一排的云为衫面前,站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