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谷零心里一沉,眼神也冷了下来:“之前调查他的履历的时候就没发现吗?”
“这个人是孤儿,他唯一的好友
,就是七年前出车祸的另一个炸弹犯去世后,就无牵无挂。我们始终找不到还有谁会救他,没有可以怀疑的对象。”风见裕也有些愧疚地说道。热热闹闹吃了一顿火锅。
如果忽略了两个加起来60多岁的男人幼稚到用筷子打架的话,挺和谐的。
“好饱。”花山院涟长叹了一口气。
“去消消食。”降谷零推了他一把。
“对了。”花山院涟一把抓起他就跑。
“你干嘛?”降谷零莫名其妙地被他拉到了书斋。
“我刚定做的。”花山院涟献宝似的拿出一个大盒子推到他面前。
“什么东西?”降谷零在看到盒子的形状就隐隐有了答案,随口问着,打开盒子。
里面是一把崭新的吉他。
“hiro说零也会弹吉他,我想听。”花山院涟盘膝坐在榻榻米上,一脸期待。
降谷零哑然,坐下来拨了一下琴弦调音,随意问道:“我的吉他是hiro教的,让他弹不就行了。”
说话间,式神们飘了过来,在屋子里或坐或站,围了一圈。
“我倒是弹过,但是……”诸伏景光笑得尴尬,“被当成了花山院家京都老宅的七大不可思议之一:音乐室半夜自鸣的吉他。”
“……”降谷零沉默了一下才说道,“你弹吉他的时候涟在吧,为什么没人觉得是他弹的。”
“因为我不会。”花山院涟理直气壮。
降谷零被这个朴素的理由噎了一下,一下子甚至没注意到,从花山院涟口中居然也会说出“我不会”二个字。
“我也不懂,明明小提琴拉得很好,钢琴也过得去,怎么让他弹吉他就手指不协调了。”诸伏景光无奈。
“我想听零弹。”花山院涟眼巴巴地说道。
降谷零笑着摇摇头,调好弦,随手弹了一曲《故乡》。
“这么多年了,zero的技术也没退步啊。”伊达航鼓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