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埴之冢前辈,我觉得这里不需要我,我就先告辞了。”说着,项翛年抬脚就想跑。
“砰!”
项翛年眼前出现了一只手,撑在她的上方,以她不能抵抗的力道,关上了门。
项翛年警觉,连忙加上另一只手去拉门,身体用力微微往后倾斜,但门,却纹丝不动。
艹。
气恼,项翛年顺着脑袋上的手臂看过去,是凤镜夜。
“凤前辈,还有什么事情吗?”一拉一推之间,两人的距离完全超过了项翛年社交的安全范围。
凤镜夜看着清瘦,但离得近了依旧能感受到他属于男性的力量,对于项翛年来说宽阔的肩膀,1米56的项翛年在1米8的凤镜夜面前,显得格外娇小。
凤镜夜往那一站,几乎就完全包裹住了她的身影。
“项桑,我觉得我们还有一笔生意要谈。”凤镜夜左手拿着一块项翛年给埴之冢光邦的黄油曲奇小饼干,右手将项翛年抓紧门把的双手像镣铐一样从门上拔下。
因为项翛年过于纤瘦,所以,凤镜夜一只手就轻易地握紧了项翛年的两只手腕。
感受到项翛年的抗拒,凤镜夜右手微微用力,项翛年的双手就被迫离开了她的最后一根稻草。
而因着抵抗凤镜夜的力道,项翛年脚下不稳,往身后倾倒,撞到了身后凤镜夜硬邦邦的胸膛上。
后脑勺即刻感受到了属于凤镜夜的热度,项翛年立马站稳站直,飞也似的逃离。
但因为双手还被凤镜夜的右手铐住,项翛年还是被禁锢在他的怀里,被他身上充满着的高级墨水的气息包围。
过近的距离,项翛年甚至能感受到对方喷到自己脖子上湿热的呼吸,敏感的后颈立刻竖起寒毛,像是被野兽叼住命运的后脖颈。
项翛年觉得自己可能站不住了,双腿酸软无力。
靠得太近了。
项翛年只能尽可能不去触碰到凤镜夜的身体的任何一个部位,无限远离又无限接近。
至于双手,那是不可抗力。
这只是一瞬之间发生的事,项翛年却觉得度日如年。
“那个,凤前辈,总之,先放开我,我们可以好好谈谈。”项翛年轻轻挣扎,想要从这种过于暧昧的情景中挣脱。
只是,真·手铐的主人似乎并不是这么想,在项翛年挣扎的时候又用力收紧,项翛年感觉自己的手腕发胀,可能要青了。
“凤前辈?”项翛年眼睫毛轻颤,眼角泛红,眼眶逐渐湿润,感觉自己脸上的表情快要崩开。
“镜夜。”身后埴之冢光邦沉声,有着克制的怒意,暗含警告。
项翛年感受到握在手腕上骨节分明的大手,先是紧了一瞬,又立刻松开。
得到自由的项翛年一蹦三米远,迅速拉开与凤镜夜的距离,甩了甩手,想要把凤镜夜留在手腕上令项翛年不自在的温度甩掉,又揉了揉自己已经有了一圈红印的手腕。
[个疯子。]
站在原地的凤镜夜,笑得温和,抬手推了推镜框,将右手插进裤兜,在兜里摩挲着手掌,似是在回味刚才感受到的纤细与细腻。
很快又拿起笔,在本子上写写画画,笔尖划过纸张发出唰唰声,没一会儿,凤镜夜复又抬眼对项翛年提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