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奸奸。"
“你什么都不用说,我能理解,”江岚茵拉着他的手离开德化广场,声音轻柔,带着不容置疑的肯定:“无论其他人怎么想,我都会陪在你身边,是永远!”
意料之外的,没想到江岚茵对自己的感情这么坚定,季听肆反握住她的手,渐渐消耗压在心底的不安与恐惧。
直到一个晚上过去了,季听肆都没想通她究竟是什么时候倾注的感情,以至于睁着眼发呆到天亮,翻来覆去实在燥得慌,他穿上衣服抓着车钥匙,急匆匆赶到渝水湾花园。
还在睡梦中的人被敲门声吵醒,带着起床气,光脚爬下床,一步步踩出“咚咚”巨响,打开门缝正要开骂,看到那张熟悉的面孔后,脑袋清醒了几分。
她里边没有穿小内衣,睡衣是乳白色,尽管客厅昏暗,站在门口的人看不出来,也显得异常尴尬。
关门声夹着一句“你等我一下”,将季听肆拒之门外。
快速跑进卧室,庆幸现在是夏天,穿上里衣,再套一件长裙就能搞定。
等她再打开门,那个人拎着早饭乖乖等着,像一只落魄的流浪猫,可怜兮兮地蜷缩在角落,静等未来主人的垂怜。
"你怎么这么早来了?"
“我一向醒得早,”季听肆难得跟她撒谎,却装得一点不像,"打扰到你了?"
"没有,快进来吧。"
季听肆径直走向厨房,将早餐倒在碗里,偏过头询问:“现在吃还是等会儿?”
拉起他的手腕,江岚茵控制不住打了个哈欠,"才六点,还早着呢。"
季听肆从橱柜里找了两个盖子,锁住早餐热气,”那等会儿吃。"
观察到他眼底淡淡的乌黑,江岚茵心疼地问:"你别告诉我昨晚一宿没睡。"
“嗯,我躺在床上不知道为什么睡不着,”季听肆跟着她来到客厅,又跟到卧室,终于按捺不住,"奸奸,你昨晚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江岚茵从柜子里翻出存放的新牙刷,“我昨晚说
的多了,你指哪句?”
“就是,"季听肆抿抿唇,“永远陪在我身边这句。”
"难道你听了不开心吗?"
“正因为听了开心,我才睡不着,”季听肆又跟着她到卫生间,目光落在镜子中的女孩脸上,紧张得双手发麻,"还是说,你在哄我?"
江岚茵感到难以置信,更多的是因为他的小心翼翼而心疼,“阿肆,我不是哄你,我是认真的。"
"可是,我们确定关系到现在还不满一个月,”季听肆手心沁出汗水,"这么短的时间怎么可能呢。"
“有些人会因为一见钟情对这段感情至死不渝,也不乏有些人会在经历各种争吵和磨难后,才爱之深切,”江岚茵脸颊泛红,不知道该怎么形容,"总之,我不是骗你就对了。"
季听肆堵在门口,疑惑悬在心口,他深吸一口气,让自己冷静下来。“那你,是因为可怜我?”
"当然不是了,”江岚茵几乎是追着他的话尾回答,难得大胆吐露心思,“我喜欢你,是发自肺腑的。"
季听肆撇撇嘴,傲娇道:“光会说好听话哄人。”
双手攀上肩膀,她踮起脚尖,红唇主动落在对方下巴上,眸中闪烁的光芒似乎在说:你看,我不喜欢的话能亲你么?
季听肆不满足,"亲人要有诚意。"
知道他话中的含义,耳朵染上一层红晕,江岚茵别扭道:“我还没有刷牙。”
“我也没有,”季听肆伸手拿起她的牙刷,挤上牙膏,"一起吧。"
一起?
刷完牙然后.……亲亲?奇怪又迫不及待的行为,让她开始后悔方才的大胆举动了。
季听肆整个人显得很亢奋,或者是这段时间太过压抑,好不容易能有个疏泄口,又被人坚定地选择着,才显得急切许多。
"那个,早饭放凉就不好吃了,要不我们先去……"
话音未落,季听肆掐着她的腰,将怀里的人抱起来,脱离地面。
墙壁冰凉,透过夏天的薄衣传递到身上,让她整个人清醒许多,挣脱不
开,目光所及之处是男人略显焦虑的眼神,愈发急促的呼气声在狭小浴室内回荡。
紧紧箍住纤细而柔软的腰肢,轻轻使力便可将她揉碎,薄荷清香灼得她浑身发痒,不敢挣扎。开口的话语略微颤抖,带着一丝恳求:"奸炸,我现在可以教你另一种方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