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两个是真的像。”

克洛莉丝幼时和托尼幼时极像，尤其是那双眼。

姑侄二人长得如此相像，那为何霍华德会区别对待他们两人？

在托尼记忆里，他父亲对他基本上没有笑脸，最高兴的时候就是把他送到寄宿学校；可看他和克洛莉丝的所有合照都是带着笑的。

他抿唇，看了克洛莉丝一眼，倒是也理解他父亲。

托尼对自己有着清晰的认知，如果他要是站在他父亲的角度，估计也不会比他父亲好多少。

她手指摩挲着相册里最后一张照片，是在她‘失踪’后的圣诞节拍摄的一张单人照，照片里的男人并没有像前几张照片那样笑的开怀，他抿唇不苟言笑，神色哀伤。

“这张，”娜塔莎指了其中一张合照，照片里的克洛莉丝看起来状态不好，虽然带着笑，可笑不及眼底。“是出了什么事吗？”

“那是他们俩出事的那年。”

克洛莉丝看了一眼照片，“冬天詹姆斯掉下火车，同年斯蒂夫坠机。”

“抱歉。”

“没事。”克洛莉丝没放在心上，可握着照片的手指却捏的泛白，她并不是因为娜塔莎说的话而感到不舒服，而是因为别的事。

巴基有些不自在，站在克洛莉丝身侧的老管家不苟言笑，甚至还死盯着他看，这很让人不舒服。

如果视线能把人鲨死，巴基这回在就被他千刀万剐死在此地了。

“威廉。”

克洛莉丝也发现这一点，她低声叫了他名字警告他，老管家冷哼一声，重新给克洛莉丝倒了杯红茶，甚至还贴心的加了块方糖。

他对巴基的仇视大家能猜得到，毕竟他曾差点置她于死地。

甚至他的卧室被安排的最远，为了堵死他半夜摸过去的念头，离她最近的客房被他安排给了托尼，对面住着斯蒂夫和娜塔莎。

虽说夏威夷的别墅没什么发现，他们也打算暂时在这留一段时间，就当是带薪休假。

克洛莉丝的卧室还保持着旧时的规格，法式的白色床幔被丝带系好，被子被太阳晒得暖烘烘的，她久违扑在真正属于自己的床铺上发出一声喟叹，把头埋进去深深吸了口气。

太阳暖烘烘的味道真的很让人舒服。

“真少女。”

托尼吐槽到。

“不好意思，”克洛莉丝坐起来，随手拿过抱枕，“毕竟那个时候都是这样的，而且这房间的布置是你父亲来做。”

“哇哦。”

托尼面无表情，甚至还鼓了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