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睡了，托尼可睡不着。

他比克洛莉丝还好奇托马斯·韦恩留给克洛莉丝的东西。

“是信。”布鲁斯没细看，他原本以为是父亲年轻时留下的暧昧信件，可再看到信里所谓的‘未婚夫妻’时才觉得不对。“还有相册。”

父母在时，斯塔克和韦恩家走动还算是频繁，随着她父母离世，霍华德接手斯塔克工业后，两家之间的走动才算小了些，合作倒是一直都有。

托尼随意翻了翻相册，他对自己父亲年幼时的模样并不感兴趣，也对这相册没什么期待，信的话，他看就不太方便。

没了兴致，托尼就开始看一旁的迪克。

被他目光上下扫射，这让人很难受。

托尼没什么想问的，道了别后就回了自己的客房休息，洗漱后躺在床上看着陌生的天花板，陷入沉思。

刚才的青年年纪看起来同克洛莉丝没差多少，可……

不行。

看着生气。

克洛莉丝要是知道他在想什么，绝对会像揍巴基一样，拿着家里的古董花瓶在他头上敲到他清醒的。

……

来哥谭也仅仅是取走这些小玩意，她随意翻看后，征得他同意后将这些照片带了回去，托尼还有事要讲，她先坐进车子里，无聊的翻看着照片。

手指摩挲着那张合照，心里还是有些失落。

本以为能安然无恙的离开哥谭，谁承想在等托尼出来的这段时间却出了点小意外。

子‖弹打在车窗上时倒是吓了她一跳，这suv是防弹的，虽然没有弗瑞那辆携带各种武器的车酷炫，可毕竟是斯塔克出品，有点特殊作用也不意外。

哈皮经历这种事比较多，可这也并不代表他能手无寸铁去处理这些事物。

后座暗格里有把‖枪，贾维斯刚提醒了她，克洛莉丝看了下子‖弹数量，处理掉外面几个还是很容易的。

更何况她可能来不及出手，他们就被别墅里的钢铁侠解决掉。

如她所料，她还没来得及打开车窗，从别墅内飞出的钢铁侠就直接解决，她把保险栓关好重新把枪放了回去。

看他韦恩一家也从别墅内赶出来，她拉下车窗托腮朝着他们挑了眉，“果真是民风淳朴哥谭市。”

韦恩一家：……

托尼：……

“行了。”他脱下战衣，看了眼远处打扮成蝙蝠侠及罗宾们模样的罪犯，如果他没记错，前段时间纽约也有这种家伙。

她同他们摆摆手，又朝着迪克挑眉笑了下才关上车窗，转过头就对上托尼那探究的表情。

“讲。”

“移情别恋了？”

“？”克洛莉丝一愣，随即笑出声，“别误会，我还没有这个打算。”

“那你……？”

“帅的赏心悦目。”她嘿嘿一笑，“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嘛，我又没打算做什么。”

托尼：……

他给巴恩斯中士点蜡。

记忆还没恢复，女朋友就‘爱美之心’了。

他原本还在想，她同他父亲除了面容相似外，也就只剩智商方面一样了。

谁承想，这方面也一脉相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