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了,可惜了。如此好的一个苗子,若是能进我太医院,也不免是件善事。罢了罢了,无缘啊。”
皇帝会提起,多半是想起元阿紫的医术,想着让她来给沉月鄞开个安神的法子。
可那个女人何须开药。
只要她乖乖的,安安分分的在京城带着,就已经是沉月鄞最好的安神药了。
而她不愿,非要远走,离开他的视线,还怀疑他的为人。
如此往来,便是他最烦恼的不寐药。
沉月鄞没有回答,而是深深的看着前方。
这不过是皇帝的无心之话,却是沉月鄞的心结。
远在乡村的元阿紫对于京城的一切都不知晓,只是继续做着自己的小神医。
村里的那些小病小痛都不足为俱,寻常的风寒感冒,只要用一下药,基本上一周的时间就能恢复。
其实若是在现代,这种情况都不用吃药。
只是现在时代艰苦,若是不注意,只是伤寒,也能要人命。
元阿紫就这么守着自己的一亩三分地,过着看似自在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