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顿,元阿紫绕有深意的点题:“就说是元阿紫叫他来的。”
“我当还以为你有什么本事,原来是狐假虎威罢了。”
沉月莹真真是笑出了声,她当元阿紫哪来的自信,原来是垂死挣扎而已。
赵掌事多难请,整个京城的人都知道,别提元阿紫只不过一介草民,哪来的脸面请的动赵掌事呢?
“你能请的动赵掌事?”沉月莹毫不犹豫的嘲讽道:“还是别浪费时间了,本公主可轻饶你一命。”
“公主如此着急想定我的罪,莫不是在心虚什么?”元阿紫唇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眼底几分戏谑。
沉月莹被说中心事,脸色铁青,她冷哼一声:“本公主有何心虚的,那便在陪你等一会,且看看赵掌事会不会来!”
沉月鄞听到元阿紫如此自信的话语,蓦然想起之前传开的消息,有传言道,元阿紫是金银轩赵掌事心悦之人,就连那六个孩子,也都是为赵掌事所出。
想到此,沉月鄞面色越发凝重,他攥紧手心,一股难以言喻的妒火涌上心头,他睨向元阿紫。
目光灼灼。
元阿紫察觉到沉月鄞在看她,她忽而敛去笑意,只是端起杯盏,细细品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