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怀山手上的股权，其实算是他的。

抵押在他那的。

陈怀山就是想卖也得经过他。

意向书？

呵呵，只是意向书。

签，有什么不敢的，韩松伸出了手。

穆绮罗拿出了几份意向书：“谁想卖掉大明乳业的股权，那么就可以在这份意向书上签字的，至于价格么，好商量。”

韩松接过意向书，唰唰的签上字。

穆绮罗眼睛眯了起来，韩松还真签，穆绮罗知道了，她是遇到对手了，

这份意向书？看看，陈怀山犹豫的眼神。

穆绮罗就知道陈怀山舍不得，他露怯了。

韩松没有。

穆绮罗知道这个董事会已经没有开下去的意义了，她想知道的也都知道了，她的目的达到了。

至于陈怀山卖不卖股权，穆绮罗根本就不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