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妍姝揪着张超的耳朵,哭腔中难掩喜意:“你这熊孩子怎么这么不懂事,一句话也不说就溜出去了,知不知道我跟你爸爸多担心你啊,前天东边的永和街死了个十五六岁的孩子我还以为是你这臭小子当场就下晕了,你说你怎么就……”
城内死人?张超心中一惊,连城里都不安全了吗:“妈,那十五六岁的少年是谁杀的?”
“什么谁杀的,那孩子就是生病了治不好。”
“病死的?”张超更讶异了:“这年头还有人会生病?”
古妍姝手上又加了些力道还往上提了提,张超仿佛能听到撕扯声热烘烘的,不是很疼但是必须叫的很疼啊。
“骂,松手松手啊,太疼了您再扯儿子耳朵就被扯掉了。”
“掉了好,掉了只剩一只我说的话就只能进不能出了。这年头生病怎么了,你也不看看这基地市能有几家几乎能吃顿饱饭的,饭都吃不饱还能不生病可能吗?练功练沙了,你个熊孩子也不知道死哪去了,学校毕业考试也不参加要不是你们学校给每个上次受重伤的学生都给予免考通过的资格,你现在连毕业证都没有以后还怎么找工作?”
“考试?什么考试呀,不是还有段时间吗?”
“还有什么时间,上次出了那么大的事故你们学校差点被那些受伤的权贵子弟的父母给拆了,纷纷扰扰一个多月了,匆匆举行了一场毕业考试就结束了。”
“什么人这么大胆敢拆学校,你和爸没去吧?”张超疑惑,要说这基地市高手最多的势力,城主府排第二没人敢排第一,接下来就是学校和军队了,就连那位基地市里声名赫赫的黎将军府都差点意思。
古妍姝松开手,看着儿子通红的耳朵又开始心疼,又是吹气又是抚摸像在哄小孩:“我和你爸怎么去,那时候你还在医院躺着呢,我们要是跟着闹事学校一怒之下除了你的学籍,不供你医药费怎么办,你真当住院不花钱啊?”
“呃,这倒也是,那个没什么事我先回屋了。”
古妍姝再次揪住张超的耳朵:“回来别想转移话题,老实交代这几天去哪儿了?”
“我能去哪儿啊,这不是晕了一个多月脑子嗡嗡的,好多人和事物要重新熟悉嘛,所以我就在基地市里转了转,那啥咱先不说了我还得研究研究毕业以后该干点啥呢。”说完便要开溜,可是耳朵在老妈手里当人质根本走脱不掉。
古妍姝仔细看了看自己儿子,松开手摸了摸张超的头:“比我都高了是该自己拿主意了,先别急着选工作,咱们牧马基地市跟北边的海阳基地市之间的高速公路打通了,你一周后就去海阳基地市去考海阳大学,别去军校啊你要是赶去军校我让你爸现在就打断你的腿。”
“放心吧老妈,我就是想去人家也不一定肯收我啊。”
“胡说,我儿子是最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