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月喜上眉梢,立马重新梳妆,杨月却走了进来轻声道:“娘娘,冷宫哪位没了。”
放下梳子,纯嫔道:“怎么没得。”
“听说是昨天天太冷了,冻得狠了,再加上身上的伤一直没治,所以天不亮咽了气。”杨月道
“到是便宜她了,不过过了这么这日子,她的惩罚也够了,咱们就不要去计较了,拖了尸身喂狗去吧!”纯嫔一脸无害的笑了笑:“来,看看我今天的这个发髻梳的好不好看。”
“娘娘花容月貌,自然是好看的。”杨月道:“不过人已经死了,不然让她留个全尸的,卷个席子,扔到乱葬岗去吧!”
杨月心中有些不忍,左右那事也不是她做的,这些日子的惩罚也够了。
“妇人之仁,不过你也很少求我,就依了你吧!”纯嫔比划着簪子:“这支翠玉簪如何?”
“娘娘好眼光。”杨月拿起了另一边的菊花簪道:“如今菊花盛开,又是菊宴,这个不是更应景。”
纯嫔拿过簪子,戴在头上:“还是你眼光好,行了,我们去吧!晚了就不好了。”
纯嫔步态婀娜,三步一晃,慢慢地走到了存菊堂,袅袅行礼:“臣妾参见皇上。”
“你可来晚了。”江弦歌十分开心:“要罚酒。”
纯嫔缓缓抬头,仪态万千,却愣了一瞬间,皇上不是只请了自己吗?怎么…
马佳依云笑道:“快看看姐姐,一听要罚酒,都吓坏了呢!”
“可不是吗?”岳如意和白蕊姬一左一右扶着纯嫔:“姐姐可要小心些,别摔着了。”
纯嫔尴尬的笑了笑:“妹妹哪里的话,不过几步路而已,怎么会摔跤呢!”
一顿饭,纯嫔吃的十分不是滋味,自己幼时家境不好,所以并没有读过许多书,只是粗浅的认识几个字。
入宫后,虽然恶补了,可是终究和那些名门淑女是比不了的。
整个宴席,全场都在行酒令,对诗对对联,简单的自己尚可以应付,难得自己就不会了。
比如眼前这个岳如意出的对联:新月如弓残月如弓上眩弓下眩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