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爷同年甜恬想到一块儿去了,只是给银子钓大鱼倒是没什么问题,唯不想叫年甜恬以身涉险,便是再怎么有护卫暗中保护着也不成,谁知道他们押送小格格的路上会不会做出什么过分之举,只叫他们瞧一眼小格格他就已然极其愤怒了,更别说旁的了。
四爷背着手攥着年甜恬的腕子把人往自个儿背后又拽了拽,十足的保护意味,面上且忍着恼对人露出些个怯怯的神色。
四爷是不介意低头的,总归他眼下低了头,叫他低了头的人必得掉了脑袋,故而对着个死人倒也没什么气不气的了,只管达到目的便是。
“军爷、军爷,有话好说有话好说、、、、”
说着,四爷从怀中掏出一小荷包来,因着衣食住行都不消得他操心,故而荷包里着实没几张票子,只些个给年甜恬买零嘴儿的碎银子罢了,那小校尉一接过去,面上的神色果然更是不屑了些,扬着手还想甩着荷包去打四爷的脸。
不过看在银子的面儿上,这人到底没动手,只是吓唬吓唬人罢了:“就这么些银子你打发叫花子呢!在场的这么些人,你黄老爷看不起谁呢?”
四爷陪笑两声,忙又叫苏培盛掏了银票来,一沓子五百两的银票尽数给了人了,苏培盛受辱还遭搜了一圈儿身,四爷一行这才得以脱身出城。
四人赶紧的上了马车,年甜恬和四爷坐在车内,翡翠和苏培盛坐在车辕上,许是才走出百余十步,四爷正要嘱咐苏培盛寻一店面住下他好见一见巴彦,谁道这一掀帘子,竟是瞧见苏培盛边驾车边抹泪呢!
“怎的了这是?咱苏总管怎得受这样大的委屈?”
四爷亲自拽着缰绳叫马车靠边儿停了,少不得安抚苏培盛一句,说来苏培盛可是自小便在他跟前儿伺候的,同旁的奴才可不一样,他这个当主子的也就见苏培盛还小的时候受委屈或是责打时掉过泪,这么多年了,还没见过苏培盛这般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