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诏令下达后的第六天,李天同终于命令队伍停止劫掠,同时将“溃兵”重新收编,全程都没有提处置叛逆的事情,仿佛溃兵祸害南安省的事情从未发生过一样。
可南安省这一个多月经历的血腥却是将李天同的残忍体现的淋漓尽致。
整个南安省十室九空一点也不夸张,这也体现出了飞鹤军的可怕战斗力,那些奴隶主们据守的堡垒通常朝廷的省军是不敢碰的,寻常队伍若要围攻,损失必定惨重,但飞鹤军仅仅四万多溃兵,还没有觉醒者在其中,就能攻破南安省几乎所有的奴隶主堡垒,这让奴隶主们很是胆寒。
“将军,孩儿们回来了,也算是辛苦,可否就地休整几日?”银甲将军在李天同身边悄声说道。
李天同斜眼儿瞟了他一眼,没好气的在藤椅上翻了个身,好半天后才悠悠开口:“看来你小子没少收那帮家伙的孝敬啊,这才刚回来一天就帮他们说话。”
银甲将军尴尬的挠了挠头,笑嘻嘻的从怀里掏出了个黑色精致金盒,小心翼翼的打开后,只见其内躺着一颗拳头大小,闪着光芒的亮晶晶的圆球。
一时间,整个屋子里都被照亮,细若游丝的能量流仿佛肉眼可见。
李天同一骨碌从藤椅上爬了起来,愣愣的看着这颗闪着耀眼光芒的圆球,一把抢过来,惊讶道:“这东西你是从哪里弄来的?”
实际上这是那陈书生刚刚给他的,教他敬献给李天同。
银甲将军虽然愚钝,但也是识货的,立刻看出来这圆球非同一般,也许会让李将军另眼相看的。
果不其然,当他掏出这东西时,头一次发觉指挥使大人没有了往日从容的神色,表现得非常激动。
心中暗暗感谢了一声那油腻肥胖的陈书生,银甲将军却道:“这是有个孩儿从奴隶主家里面搜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