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收起你的那一套吧,”何宝祥气愤地说道,“谁知道你和安欣是不是藕断丝连,一直都保持着联系。”
“何先生,我可以对天发誓,自从我和安欣分手以后,我和她就断了联系,年初我来澴川市参加全省司法工作会议,我在会场碰到了安欣,那天她恰巧在会场采访,后来,在安欣的带领下,我去养老院看望了安欣的母亲,安欣的母亲就认我做了干儿子,我和安欣分手二十八年来,就只见了这么一次面,如果你不相信,你可以去问安欣,看我到底有没有说真话。”
“问她?”何宝祥反问道,“一个水性杨花的女人,她的身边左一个男人,右一个男人,她的话能信吗?”
“我不许你这样说她,”沈奕伟大声吼道,震耳的吼声把何宝祥吓了一跳,“安欣人品端正,她不是你所说的那样不堪。”
“哟,哟,哟,我只说了这么几句话,你就发火了,你这样护着安欣,是不是直到现在你依然还爱着她吧?”
“我不否认,我一直都很爱安欣,但我现在把对安欣的爱转化成了亲人之间的爱,我关心她,爱护她,是出于哥哥对妹妹的一片关爱之情,根本就不是你想象中的那个样子。”
“哼,你能言善辩,巧舌如簧,你大老远地跑来找我,就是为了在我的面前炫耀你和安欣的那点破事吗?你不要太得意了,我有办法治你们,我就是要告安欣,我要让她坐牢,我要让她坐穿牢底才解气。”何宝祥恶狠狠地说道。
“对不起,刚才是我的态度不好,”沈奕伟害怕把事情搞砸,他连忙赔小心,“何先生,如果你这次放过安欣,你的大恩大德,我一辈子没齿不忘。”
何宝祥冷笑了一声,他正要开口说话,忽然,何宝祥的手机响了,他一看是喻兰的号码,心里的火气又窜了上来,何宝祥极不情愿地按下接听键,懒懒地“喂”了一声。
“宝祥啊,你在上班吗?”喻兰的声音传进何宝祥的耳朵里,听起来有些焦急。
“没有,我在医院里。”何宝祥冷冷地回答。
“啊?在医院里?宝祥,你怎么了?是生病了吗?”电话那头,喻兰关切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