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天煌见来客是老熟人,热情地说道:“是你们两个?绝命岩一别也有些日子了,本来打算带着他们几个去火牙判官所登门道谢,说巧不巧,自那以后案件突然扎堆冒了出来,忙得我浑身乏术,脱不开身。想等忙完这段时间再去你们那边,这下好了,省的我们去了。”
这种场面是时候赵夜登场了,他笑若灿花,说道:“煌哥跟我们客气什么,咱们判官之间相互帮助那是应该的。幸好你们没去,要是你们去了非得吃一顿二手烟不可!霍队不知道出去办啥事去了,留下刘队坐镇判官所,处理案件愁得他手不离烟,一颗接一颗,屋里像是起了大雾,伸手不见五指啊。要是霍队晚来几天我们都被他的二手烟呛死不可!”
谢天煌听闻哈哈大笑,他是知道刘破車干不了这脑力工作,不让他抽烟,半天的功夫他也坐不住。
谢天煌问:“刚才在外面听你们在吵架?吵什么呢?”
赵夜把他们的聊天内容用简洁的话三言两语交待清除,这是武十铠比不了的。谢天煌明白他们在聊关于月无双的秘事,戏谑地问:“你们想不想学月无双的魔剑剑法?想学就来我们这里干吧,管吃管住,待遇从优!”
“我倒!”风待葬往沙发一摊,咬着牙说道:“谢队!您能要点脸吗?挖人墙角也不能这样干啊!何况们还没聊到月前辈的魔剑剑法!”
“是这样啊!你们还没聊啊!”谢天煌憨憨笑道,“我是不甘心!要不是刘破車那小子从我手里把他们俩挖走,要不然他们现在就是我们无双判官所的人了!”
“咋回事?”风待葬八卦之魂一瞬间燃烧起来,他想能让谢拉下脸皮当面挖人,背后一定有一精彩的故事。
谢天煌不愿意回想这段不堪的记忆,当时难以启齿,过了这么长时间,现在说出来依然有些难为情,毕竟丢的是面子。不过对身边的人说出来当做一个乐子也无关急要,说道:“他们两个当时把书扔厕所东窗事发都是刘破車在背后搞的鬼!不知道他使了什么小手段让秦院长跑去教学楼上厕所,而且正好是他们丢书的哪个厕所。这一个看似巧合的事情背后,却有一个无耻之徒在后面推波助澜,硬生生把他们从我手底下挖走!”
“原来如此!”赵夜和武十铠恍然大悟,那天他们躺在树下聊天,把书扔茅坑的事情让藏在一旁的刘破車听去,他真好借题发挥,让秦院长把他们开除,再顺势把人拉拢。
风待葬幽幽地说道:“借刀杀人还能这样玩?谢队,你不是说刘队不擅长动脑子吗?”
“哼哼!”谢天煌突然阴阳怪气地说道,“别忘了他身边还有一个狗头军师,一定是他给刘破車出莫划策制定好计划,而刘破車不过是见机行事。没想到命运都在帮他,让他如此顺利的把人挖走。”
风待葬转向武十铠问:“若没有刘队去哪里挖你们,也没人扔书的事情揭发,即使你们看了厕所上的留字,你们会不会仍留在剑院?”
“不可能!”赵夜抢过话题,“奶奶的!那天我们正考虑要不要在哪里继续待下去。我们两个一个是什么也看不懂,一个是什么看得都懂,而且我们的毫无修为,在哪里除了食堂卖饭的大妈问一句吃什么,半个月也没人搭理,总之哪里不适合我们。”
武十铠接着说道:“所以我们跟剑道无缘!”
谢天煌和风待葬明白武十铠所说的与剑道无缘是拒绝了谢天煌的邀请。这时气氛有些微妙的尴尬,看破不说破,话藏一半说一半在心里适合那些些勾心斗角的人,熟人之间影响聊天氛围。
有些人是天生的气氛制造者,比如赵夜,这时他打破沉寂,问道:“我们哪里有一个厉害的剑客叫麻呆,你们认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