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儿,怎么办?”拖宁初染的守卫向旁边的守卫问道。
没想到被称为头儿的人径直走过去,拿刀鞘向宁初染的胳膊肘打下去。
“啊!”一声凄厉的惨叫后,宁初染的手垂在地上,被拖到了帝辞对面的房间。那守卫像是故意的一样,偏偏要叫宁初染看得到却摸不到帝辞。
“头儿!这样不会惹上事吧?不是说不让动他们?”
“怕个屁!不让动的是公主和逍遥楼的阁主,她是个什么东西?怎么,他景国的人当了我们的俘虏,我们还得好吃好喝的伺候着?”
“可是头儿,她到底是帝辞的师妹,帝辞早晚会出去的,咱们这样会不会惹上麻烦?以后可千万别再动手了!”
“瞧你那怂样儿!怎么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谁跟你说他早晚会出去的?要我说他早晚死在这里!就算他出去了,人是我打的,出了事我担着!”
已经被关在帝辞隔壁的景舞看着这一切的发生,想说些什么做些什么,可一时之间竟无能为力。宁初染于景舞而言确实罪该万死,可如今这样的惩罚方式却不是景舞愿意看到的。
守卫们出去后,宁初染在景舞的对面痛苦的呻,吟着,帝辞依然在隔壁昏迷着,方才与宁初染达成的救帝辞的计划已然泡汤,情况可真是不能再糟糕了。
景舞提气,催动内力,可惜身体毫无反应。按照宁初染说的三个时辰药效可除,方才闹了这么一出,应该还有两个时辰左右就可以恢复内力了。
待恢复了内力,凭景舞现在的身体想要杀出去基本等于自杀,还是得想办法先救帝辞,大家才能有希望逃出去。景舞看了看门上的锁,可谓是结实的不能再结实了,她忽然计上心头,拔掉头上的发钗,想试试能不能捅开那锁,没想到误打误撞,竟然真给她打开了!
说来真要谢谢莫邪的丫鬟,景舞一向喜好简单,头上发饰并不多,上次在运来镇还把三哥送自己的羊脂白玉发钗给老板娘了,得亏莫邪的丫鬟在她昏睡的时候往她替她梳妆打扮,往她头上装饰了不少东西。
景舞一边小心翼翼的注意着周围的情况,一边以同样的方法去开帝辞房间的门。果然也能打开!
“你!你能.....打开......这......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