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沉砂本来正兴冲冲拉着长白不知道在些什么,一听到这边有动静,看着苗头不太对,就立马赶了过来,把景枝拉走了。
“我跟你讲,今景慕大婚呢,你可消停点儿,不许整出些幺蛾子来,别冲撞了他的喜气,听到没?”
“知道了,这话你从昨就开始,你烦不烦啊!”
“嘿!你这个丫头,还敢怪我烦人,要不是你脾气这么爆,我会烦你?”
展沉砂恨恨地戳了戳丫头的脑门儿。
“什么叫我的脾气爆,是她们在打长白姐姐的主意好吗?”
“难道你现在了她们,她们私下就不会议论了吗?白对这种事最不上心了,我的姑奶奶你也别管了好不好?”
“知道了知道了!”
景枝虽然还是不服气,但是也实在是被展沉砂给念叨烦了。
“看见没,找儿媳妇可千万不能找那个丫头!”
景枝被展沉砂拉的走远了,两个贵妇人憋的那口气终于能发出来了。
“可不是吗?听景三王爷早年间最喜欢流连在烟花之地,如今看来,倒十有是真的,否则生下的女儿怎会如此没有教养?”
“我看也是真的。”
三言两语间,竟暗讽景枝有可能是青楼女子的女儿,轻轻巧巧几句话就泼了别人一身脏。这世上,最不能得罪的,恐怕就是长舌妇了。
“那是谁?怎么看着好像跟叶家的姑娘挺熟的。”
“好像是江南首富的儿子,叫......叫付寒秋!”
“怎么看着病恹恹的?”
“听从身患顽疾,你这人有钱有什么用?堂堂江南首富却连自己儿子的病都看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