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用纯净的双眼看着面前的滑膛二人,却不知道接下来她将遭遇什么。
人贩子指了指那四个畸形儿,“这些就是了。”
齿哥挑眉,“不是说好五个吗?”
“车厢里闷,有一个在路上没了。”
“那这个呢?”齿哥指指果儿。
“这不是卖给你的。”
齿哥的语气不容商量,“我要了,就按这些的价。”
“可…她好端端的,你怎么拿她挣钱?”
“死心眼,加工一下不就得了?”
齿哥说着,解下腰间的利锯,朝果儿滑嫩的小腿上划了一下,划出了一道贯穿小腿的长口子,血在果儿的惨叫声中涌了出来。
齿哥一脸冷漠地看向滑膛,“给她裹裹,止住血但别上消炎药,要烂开才好让人同情。”
滑膛于是给果儿包扎伤口,血浸透了好几层纱布,直流得果儿脸色惨白,滑膛也是感觉着急。
于是,他背着齿哥,还是给果儿吃了些利菌沙和抗菌优之类的消炎药,但是没有用,果儿的伤口还是发炎了。
两天以后,齿哥就打发果儿上街乞讨,果儿的脸色苍白,看起来弱小又可爱,她的伤腿立刻产生了超出齿哥预期的效果,头一天就挣了三千多块,以后的一个星期里,果儿挣的钱每天都不少于两千块,最多的一次,一对外国夫妇一下子就给了四百美元。
但果儿每天得到的只是一盒发馊的盒饭,齿哥虽有钱,但他要的却是孩子挨饿的样子。
滑膛还是暗中去了几次,专门给果儿送吃的。
一天傍晚,他上果儿乞讨的地方去接她回去,小女孩趴在他耳边悄悄地说:“哥,我的腿不疼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