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为什么让自己受伤。”君父反问道。
“不是你说的,要做等同的事情。”
“但我不是让你站在那里被他刺一刀。”
“那我不让她刺,我也不能刺他了。”祝说的理直气壮,仿佛一点也没有意识到自己哪里说的不对。
君父意识到自己不该生气。
他没有生气的理由,况且祝什么都不懂,可君父也感觉到了一阵阵的无力。
仿佛祝天生就缺少了什么,很难和正常人一样的沟通。
君父耐下性子道:“我的意思不是让你和对方受一样的伤,而是希望你心存善念,不要行事过激。”
“善念是指救人吗,我刚刚把他救了。”祝指着一旁瑟瑟发抖的元朗。
“我没有行事过激,我只是想杀她,可是我想杀她,却不能让她杀我,君父,你说的话要做到太难了,难道我要变成死人才能杀了她吗。”
君父终于意识到祝存在的最最最重要的一个误区。
她把杀人说的太简单了。
那个被祝一掌拍来的新娘子想要逃,火焰神灵挟制住了她。
火焰神灵转眼一瞧,君父还在和祝打情骂俏。
他这边都火烧眉毛了,君父还在跟人打情骂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