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喜欢什么颜色。”

“不知道。”

“那你喜欢吃什么东西？”

“不知道。”

“讨厌吃什么？”

一连两个不知道，祝余终于有可以回答的问题了。

“香菜。”祝余坚定的说道。

顾应行没有忽视小侄女眼中一闪而过的嫌弃。

因为这个表情，祝余看起来鲜活了一点，不再呆呆的像是个被世界排斥的人。

她的眼睛长的很漂亮，她的整个脸型是有棱角的，但是瘦瘦的，看着有些凄苦，像是电视剧那些一生都只能困在后宫中的妃子。

她这张脸除了这双眼睛，其他的都是后宫病弱妃子的标配，她眼睛的眼角是弯的，并不是耷拉着的，而是像一个月牙。

所以当这双眼睛出现什么表情的时候，都会显得特别的灵动。

顾应行不自觉的笑了笑，回答道：“以后我会注意的。”

汽车一路开回了家里，祝余下了车直接就去了浴室。

那身衣服黏在身上确实有些难受，再加上她本来身体就虚，难受叠加在一起，她忘记了拿替换的衣服，直接就去了洗浴的地方。

洗到一半的时候，她才想起来，衣服没拿。

那脏衣服已经扔进洗衣机里，而且祝余肯定也不会再去穿了。

她没有叫人帮她拿，而是自力更生，裹了个浴巾就出去了。

天气虽然有些凉，但是还没有到要开暖气的时候，所以屋内和屋外的温度差不多。

祝余裹着浴巾出来的时候，就看到了架子上放着的衣服。

是顾应行拿来的。

衣服是祝余自己的，顾应行的眼光很不错，在她那些平平无奇的衣服里，还能挑出一套好看的搭配。

祝余换上之后，整个人都焕然一新。

顾应行从财经报纸上往祝余的方向看的时候，愣了一下。

他给她挑了一件鹅黄色的卫衣和浅色的牛仔裤。

祝余因为很瘦，所以穿什么都像是衣服架子，她的比例很好，腿部曲线修长且笔直。

他的肤色很白，白的人穿鹅黄色显得更白，黑的人穿显得更黑。

祝余就是那种万里挑一的冷白皮，这衣服穿在她身上，比起同时的穿着，多了几分少女的元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