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青还在原地。

夫子问：“阿青，当时，有没有两全的办法？”

阿青喃喃：“夫子，那是最好的办法，我以为她会理解的。”

“我一直以你聪明识大体为傲，却不曾想你这样没有私心。”夫子苦笑，“是我把你教得太正直了吗？”

阿青鞠躬：“学生不解。”

“周幽王燃烽火为博褒姒一笑，大家都知道周幽王是错的，周幽王又怎么会不知道？只是于他而言，褒姒的笑容比任何东西都要来得重要。”

夫子又道：“眚眚没有怪你，她只是不再喜欢你了。她已然发现她在你心中，是可以被权衡利弊的东西。”

阿青捂着心口，皱起了眉头：“夫子，我的选择不会有错。所以到底是哪里出了错？”

苍青是星神，哪怕投身凡人，也仍有身为星神的直觉。他说的没错，他的选择不会错。

哄着侯夫人歇下后，沈遥知又找到了阿青，她听到了这句话，她笑了笑，出声了。

“阿青，你哪里都没有错，是我错了，从一开始就是错的。”

阿青摇头，却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能道：“眚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