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这么久没见到汤鹤了？”殷响问陆之黎，“专辑卖的不错吧？”

陆之黎避重就轻的答:“专辑销量过千万了。”

汤鹤是真的出名了，她用尽手段，让别人注意到了她的音乐了。只是现在大家多是慨叹，汤鹤浪费了她的音乐天赋，没有用到正途。

明明是毫无证据的事，大家却评论得如此笃定。

殷响此时却敏感的从陆之黎的回答中觉出些不对，追问了一句:“汤鹤呢？”

空气为之一静。

陆之黎眼底的神色复杂难明，他在犹豫，犹豫着要不要告诉这个天真的音乐家，他的死亡是一场彻头彻尾的阴谋，他被人玩弄于股掌之间。

殷响，有知情权。

陆之黎斟酌着语句，却难以开口:“汤鹤有事离开了。”

殷响虽然听得出来陆之黎欲言又止，但并没有追问更多，因为陆之黎好像不太想说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