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鸥偏了偏头,可爱地道:“十八岁啦!”
沈遥知摸了摸白鸥的头发,道:“真可爱。哎呀——”
沈遥知把白鸥头上的蝴蝶结薅下来了,当然她不能是故意的:“姐姐不是故意的。这个就不要了,姐姐给你买个新的。”
白鸥眨了眨眼里的泪,微笑中带了一点委屈:“谢谢姐姐。”下手真狠,还拽掉她几根头发,黑心。
可惜无人欣赏她的表演。
沈遥知随手就把蝴蝶结扔进了门口的垃圾桶里,挽着白鸥的手:“进去吧。”
白鸥望了望垃圾桶,心在滴血。
聂清文的眼角抽了抽,觉得有点头疼。
到了室内,他们总算是见到了严呈凡。
他不像是被拘禁,反倒像是贵族公子出来行宫游玩。他的脸上没有半分狼狈,衣着干净整齐不说,手指甲都修剪得完美。
严呈凡的身上没有一点儿瑕疵,连气质都万分笃定,仿佛任何人任何事都不可能影响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