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公子谢澜应道:“颜儿,可知狼来了的意思?”
谢岚颜委屈巴巴:“他为什么在这里?”
谢澜庭:“他来看望你。”
谢岚颜:“可我不想看到他!”
二公子赶紧劝走存心来添堵的二皇子,“夜白岑,小丫头都说不喜欢你了就不要再死皮赖脸站这儿碍眼了。”
谢澜庭听到弟弟说话那么难听,即问:“你说什么呢?”
谢澜应:“大哥,你又想护着他?”
谢澜庭:“你别忘了自己的身份。”
谢澜应:“我什么身份?不靠自己是忠候府的二公子,若靠自己是名声响亮的镇南大将军。”
夜白岑:“而这一切建立在皇恩浩荡之下。”他说完一句话就走,好像生气了。
谢澜应指着走出去的人,他让人说清楚,“什么叫皇恩浩荡之下,你的意思是说忠候府的枯骨忠魂在你眼里什么都不算……”
唉,又争吵,总是为那些毫无意义的争吵,这么多年彼此间的仇怨翻来覆去就这几个意思,谁也不服谁,谢岚颜挥挥手让二哥大哥出去,她想静静。
谢澜庭拉走二弟,让他不要再出言不逊口无遮拦,人家毕竟是二皇子,闯了天大祸也有皇家担着。
谢岚颜想,也是,谢家的荣华建立在皇恩浩荡之下,要是没有皇恩,就没有了谢家荣华。
忠候府的荣华是赐不是封,荣耀比不过千户,却被外人称道敌得万户侯,这到底是讽刺还是真心称赞已无从说起。
谢岚颜坐在楼顶上观斜阳,蓦然吟咏:夕阳挂红鼓,强半浸绿水。斯须日渐下,堆异参差起。老夫岸巾坐,并入图画里。新新无停机,拟议已非是。
孙华的这首《夕阳》可真是称心,称得心里添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