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嫆媞听了,笑意深浓了些,她记得母后确实说过,道你皇姐今天与我闹,你也要闹是不是?
原来是为自己的事吗?
顾嫆媞心思百转,她道,“皇姐,谢谢你。”
顾嫆瑛理了理华丽公主的衣领花边道,“傻丫头,与我还客气些什么,要知道,当年姐姐没能求得所愿,我自不能再让你深陷苦海。”
顾嫆瑛一番话说得深情,面目表情上演得入木三分,旁人看了都觉得这皇姐真是疼爱妹妹,也只有她心里明白,这情分,称起来没有一丁半点。
顾嫆媞当然是感动的,语气都变了,想掐出几滴眼泪来,以此表示感动得喜极而泣。
她道,“皇姐,幸好还有你……”
顾嫆瑛道,“好了,这是件高兴的事,可不许哭鼻子。”她坐下与妹妹说些体己的话。
三言两语中得知,三皇子近段常常来羽婉宫,这伊丹公主喜欢下棋,顾鸿璘与她对弈,无话不谈。
顾嫆瑛拿起茶杯浅酌一口,暗自思量,早前传言,伊丹公主夸三皇子风流倜傥。
这话听着是赞美君子如玉,细琢不就是佳人暗许芳心之意?
顾嫆瑛陪同坐着闲话好半天,最后离开了羽婉宫,她返回梅花苑。
她记得母后的叮嘱,让不要去东宫,这个时候,她最不该去东宫。
顾嫆瑛回到家里,持笔写信,想来想去,话不赘述,只抄了一首王建的《短歌行》:
人初生,日初出。
上山迟,下山疾。
百年三万六千朝,夜里分将强半日。
有歌有舞须早为,昨日健于今日时。
人家见生男女好,不知男女催人老。
短歌行,无乐声。
顾嫆瑛把信交给钟禹,托他送去给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