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雨确实是犯了不可饶恕的错,她也是死不足惜。
他是太子,是一国储君,如果人人都学桃雨,那么他这个太子还有何威信可言?
是不是要向外人承认,他顾鸿峥怕丞相?
此事发生得太突然,前因后果尚且不明,而桃年居然敢持剑直指太子,她有多少个脑袋来主张这杀人偿命天经地义的信条?
钟禹命令人放下剑,“你如果不想死的话。”
桃年僵了好一会儿,她愤愤放下剑。
廖芊染望着沉默不声的储君,问,“太子没什么想说的吗?”
顾鸿峥道,“不是我的人所为。”
“那人在哪里?”
“我也不知道。”
“为什么要逃?”
“廖千金可以自行去查。”
顾鸿峥不想多说,他不相信是自己的师妹所为,她是什么样的人,没有人比他更清楚。
眼下,他要启程回宫,宫内还有诸多事等着他去处理,他可没空操心其它。
廖芊染想说什么,最终没说。
桃年气恨,甩了手中剑道“小姐,难道就这样算了吗?”
钟禹道,“此事可以交由律刑司处理,太子没有任何义务和责任要为你们处理此等冤情错案。”
钟禹说完,他跟随主子回宫。
解晓萸旁观着这潮起潮落,她从未出声,只顾着跟上钟护卫的脚步。
到了半路,忍不住问,“谢家女她……”
“走了,她不受任何束缚,即使是谢家人也管不住她,更何况与她无关的北齐。”
钟禹坐在马背上,忍不住摇头叹息。
也许她真的不适合这里,她有她的江湖,太子有太子的归宿。
本以为两个人冰释前嫌就可以一如既往,没想到是旁人想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