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一个小时，顾长歌给冯熙教了一些简单基础的格斗技术，冯熙上手很快，不一会儿就学的有模有样了，再多练练就差不多了。

“我很厉害吧！”

少年得意地尾巴都要翘到天上：“明天教打游戏哈，要不你每天多加两个小时呗？一个小时打游戏，一个小时打架。”

顾长歌无语：“你要是学习有这样的劲头，现在早就学好了。”

“啧。”

冯熙摆头，“我就天生不是学习的料，我妈非要我学习，为什么非要这么为难我。”

“你怎么就知道你不是学习的料？”

顾长歌笑，“我觉得你这小男生真是有意思的很，对自己一点都没有清醒的认知啊。”

“这话是什么意思？”

“就是说你没有自知之明。”

顾长歌道，“非得我说得这么直白，你说你，明明打游戏打得不是很厉害，却非得觉得自己很牛皮，还敢和我打赌；明明打架也就那样，在我手里一招都走不出去，还觉得自己很能打，还敢让我一只手。”

“喂，你……”

顾长歌顿了顿，继续说，“结果只有学习其实还能看，但是偏偏觉得自己不是这块料？那你说你有自知之明吗？”

冯熙听着这番话总想反驳，但是又不知道该从哪里下口，于是只能睁大了眼睛瞪着顾长歌，想用这种方式表达自己的不服气。

“别这么看我，你自己想想我说的对不对。”

顾长歌看他一眼，“你刚刚做的试卷我看了，虽然说一塌糊涂吧但还是没有我想象中的那么一塌糊涂，说明你还是有潜力的。”

冯熙：“？？？”

他忍不住道：“你说这话到底是在骂我还是在夸我？”

“夸你呢。”

顾长歌随口道，“所以你为什么学习不好？其实就是因为心里老觉得自己不是这块料，所以你就下意识地抵触学习……”

“别急着反驳我。”

她挥了挥手，“你看你游戏和打架都不怎么样，但是老是觉得自己很牛逼，归根结底还是因为你喜欢这两样东西。”

“唔……”

冯熙低着头，若有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