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就听侧的谢宇钲哈哈大笑起来:
“这位掌盘的阿哥,这世界上的事,只问它对不对,不该求他哪个的?就算我是红字头,那又怎么样呢?当然,我并不是他们的人,至少暂时不是。”
“怎么样?哈哈,那差别可大了,同样一句话,从叫花子口中出来,和达官贵人口中出来,能一样么?简直是笑……”
这人话未完,突然双目暴瞪,惨叫一声,两手捂住面颊,哀号着抖抖索索地从上面拔下一柄刀来。
与此同时,堂上两边的雕花门扇纷纷吱呀吱呀打开,十余支黑洞洞的花机关探了出来,对准了几个宫的头目。
啾啾啾啾,啾啾啾啾。
一束枪焰,一束枪焰,又一束枪焰。
花机关的喷洒子弹又快又猛,转眼间,那几个头目就倒在了血泊当郑
堂下和门口那些宫的土匪们,还没有回过神来,几个铁菠萝就滚动着扔到了他们中间。
娘嘞!他们发一声喊,蹦跳着四散逃了出去。
堂上响起谢宇钲的暴喝:
“我李寻欢,你的飞刀他娘的敢不敢再偏一点,直接往老资头上来,那就什么事都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