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洛虽然没什么洁癖,但着实嫌弃那颗头,再加上她有空间,也就不怎么需要那个包了。
余桉更加哀怨,“你还说,你都不把我送你的定情信物放在身边。”
林洛:“……你还演上瘾了。”
余桉收了脸上的表情,扯出一个懒散的笑。
他咬着果脯,似有些随意的问,“你怎么得到那张图的?”
林洛看他一眼,“这很重要?”
“重要,”他语气严肃,“毕竟这是我千辛万苦弄来的,我要知道我输在哪里。”
林洛没回答,转身离开,“你还是把重点放在明天的交锋是吧。”
背后,余桉眼神忽然褪去了那种随性,多了一抹深意。看着林洛的背影,他无声的笑了笑,那是狩猎者的笑,在残酷中带着一抹狠意。
林洛拉开门,走了出去。
关上门前,她看了眼余桉,余桉也看到了她,对她挑了挑眉。
刚关上门,她不由自主地放松了下来,背后慢慢渗出薄汗。
刚刚他绝对是起了杀意。
林洛垂眸,之前一直觉得他很危险,但刚刚,她才发现他真的不是一般的危险。
林洛并不害怕他,那只是身体最本能的直觉,先于意识的直觉。就像你抓了一个烫手的馒头,你的手指一定会在大脑反应过来之前丢下的它。
这种直觉没有科学依据,也没有人能完全掌握它,但它通常才是最准确的。
林洛动了动手指,一把冰刃出现在手心,她轻轻抚摸刀刃,冰凉的手感让她安心了不少,也冷静了不少。
不能杀……
林洛忽然收起冰刃,看向走廊左边。
“咔哒——”锁舌入扣的声音响起,詹青从肖暹门内走了出来。
刚转身就看见林洛,她愣一下,林洛倒是先冲她颔首,算是打了个招呼。
詹青回了一个笑,然后走了过来,下巴朝旁边的门抬了抬,“怎么样?”
“活了。”
詹青也算是和林洛相处过一段时间,了解了她的说话习惯。
她会心一笑,“谈谈。”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