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文勤先不自在地别过脸,之后又觉得这样显得自己气弱,又把脑袋扭了回去,怒冲冲盯着陆湛景。
陆湛景勾唇轻笑,慢条斯理道:“殿下回来多久了?”
“回……”胡文勤险而又险地止住差点脱口而出的话,更怒了,“你套我话!”
陆湛景笑意更盛,点头道:“嗯。”
“你刚才忽悠我!”
陆湛景故作无辜,“我当然还未确定,所以找你确定一下。”
胡文勤抄起茶壶想砸他,提起来掂量一下又放下,从桌上拿起本书朝他甩过去:“你滚!”
陆湛景随手接住书放回桌上,道:“我今日来了可是为你排忧解难的,你就不能对我温柔些么?”
胡文勤瞪他:“滚!”
陆湛景好一阵道歉,又是哄又是骗,天黑了才把人哄好。
他瞧了瞧天色,估摸着胡文勤快要撵人,连忙严肃了神情,道:“若我没猜错,你近日的担忧都因殿下而起。”
两人做了多年欢喜冤家,认真算起来,关系其实不错,胡文勤也早习惯了由陆湛景帮他解决麻烦,立刻被他的话套了进去。
他苦恼道:“你既然知道,我也不瞒你了,上回让你送去给二皇子的话就是殿下的口信,我听说……”
胡文勤犹豫了起来,殿下的事陆湛景已经猜到了,无所谓,陛下的事可是他偷听来的,不太适合说出来。
哪知道陆湛景面色如常道:“听说陛下近日不同往常?”
胡文勤瞪大双眼,“你居然也知道?”
陆湛景道:“我那位父亲好歹是朝中大臣,还是知道不少东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