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微的痒窜入她四肢百骸中,简直太痒了。
不是那种痒。
是在心上的那种痒。
不能碰,又不能摸到,最是难受。
谭桑偏过头,支支吾吾的道:“我什么时候污了你的清白了?”
想起自家母亲最经常骂人的话。
怼了过去:“饭可以乱吃,话不可以乱讲,有些事情我可没做,不要污蔑我。”
帝衡一听,笑的更加柔和。
往日冷漠的侧颜,五官线条优美,很是精致,但是却像笼罩了一层薄薄的雾,让人没有实感。
如今,看上去柔和了许多,直接把那一层薄薄的雾气散开,更让人愿意接近。
也更勾人了。
男人俯下身子,在她小腹处吹了口气。
唇这么细细密密的落下,隔着衣服,酥酥痒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