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就这么随随便便的送了?
这三皇女不是不受宠吗?怎么会有这些东西?
这三皇女不是不喜欢南淮吗?怎么就随便地送了?
南淮接过那血红色的瓶子,炙热的红色像极了她。
她呀!肤白如雪,唇色却是娇艳的红,眼尾上扬,带钩子似的,让人移不开眼。
手腕上不时传来的疼痛,连他都快要忽略了,她怎么什么都知道啊?
连他手腕上的伤都知道。
宫侍又拿出血玉令牌,“我们殿下还说了,若南淮公子想见殿下,拿着令牌,王府的大门为您敞开。”
这人,怎么这样?
干嘛这般的对他好?
连他的亲生母亲都对他如此,他生来就是令人厌恶的。
别的兄弟姊妹都会哄的母亲开心,唯有他像个柱子,不会讨他人欢喜,只有这容貌。
可明明她连他的容貌都未曾见过。
心,如同一艘小船在波涛的大海里飘荡,快要被海席卷、吞没海底。
明明这世上的人都一样,自私,贪婪,令人厌恶。
可她怎得就偏偏不一样呢?
干嘛要对他这么好?
他会期待的,会渴望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