沽斯泊觉得浮缈的力量真的是没有任何定义，仿佛源源不断，她高兴了，受益的人比较多，不高兴了，死的人就比较多。

而且根本没有反噬作用，有些时候，沽斯泊严重怀疑她跟上帝比起来，她就是上帝，也或者上帝是她的仆人。

在她弹指之间，众神消失的一干二净，恐怖如斯。

沽斯泊头一回见识到少女的厉害，他忘不了那天少女淡漠的眼眸，平平静静落在他额头上的一个吻：“代价便是你是我的，直到我腻为止。”

“在想什么?”

浮缈放下葡萄，有些甜腻了，她有点想念火锅了。

少女清脆冷漠的声音将沽斯泊的思绪拉了回来，他摇了摇头，“没什么。”

“那我们出山吧，去大城市。”

沽斯泊微愣，看着少女眼中的闪过的兴趣，“好”

大城市里面的风光和山里面的风景大有不同，长时间呆在山里面，现在看着霓红街灯到也有些久违的熟悉感。

然后，他们来到一家西餐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