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中也手足无措地抓住了连根拔起的太宰头发。
“你赔我头发。”太宰幽幽地发出犹如电影中索命女鬼惨凄厉的叫声。
尽干碰瓷我们父子两的事情。我不忍直视地直接扒拉开太宰的光头头套,完全地把他的秀发展现出来。
“别怕,这顶还是假的。”说完我又掀开了太宰的这顶假发。
一来一往地揭开套娃的过程里,中也的神情不由得麻木起来。
与此同时,中也偷偷摸摸地舒了口气,回过神来,准备伸手揪太宰的头发。后者吃痛地发出动静,“痛。”
“等等!”我叫停中也的举动,“这回太宰的头发是真的。”
谁让我之前揪太宰的假发,他装模作样地配合一惊一乍的行为举止,眉眼中还流露出可怜巴巴的委屈,“白濑,这真是我头发。”
我信了他的邪,又是一头假发。
这就是狼来了的代价。任谁能想象有人能无聊到一直往自己头上套假发,还没有任何违和感。
违和感可能被太宰吃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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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在找这个人?”中也捏起一张干部x的全身照,不明所以地感到疑惑。
太宰安详地躺在沙发上,支棱起耳朵来,懒洋洋地回应着,“怎么,你最近还能见过?”
中也点点头,给出个匪夷所思的答案。
“我今早跟羊成员出门时,省吾撞到了他。”中也补充着细节,“由于碰撞,他头顶的帽子差点直直地飞出去,索性对方反应敏捷地重新戴好,神色匆匆也没有和省吾计较其不看路,甚至有些慌乱地压低帽子便离开。”
我和太宰不约而同地对视上,均是若有所思的模样。
“没有记错,他的尸体是完好无损的?”我摸索着记忆试探地问出口。
太宰简单地应了句,“嗯。”他的眉头微微蹙起来。
得到肯定,我继续按照我的想法推理,“难不成他的尸体失踪了?”干部x已经入坟。
挖出来看看好像不大礼貌。
太宰没有否定我的看法。
我随口感慨着,“这就是不火葬的下场。火烧没了,剩成骨灰渣渣,还能玩出什么别的死而复生花样来?”
中也赞成我的意见之余,给出了奇怪的看法,“他看起来不像人。”
重生的机会固然难得,但是正所谓有得必有失,不像人已经算是不错的结局。我便是最好的例子,穿越至今,心跳再也不跳动。
中也试图寻找准确的措词来描绘干部x身上浓厚的违和感,在经历支支吾吾半天无言以对后,中也终究放弃死磕对对方的形容词词汇。
“你说人死后重回,第一想做的事情会是什么?”我琢磨起干部x的行走路线轨迹。
去看他心爱的小钱钱吗?
还是去见绿他绿得发光的爱人?
终归不是自投罗网地向先代投诚吧?
“这个人很重要?”中也试探地问我们。碍于身份派系的不同,中也握紧了拳头没有再说什么。:,,,